刊名: 教育研究
Educational
Research
主办: 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
周期: 月刊
出版地:北京市
语种: 中文;
开本: 16开
ISSN: 1002-5731
CN: 11-1281/G4
邮发代号:
2-277
投稿邮箱:jyyj79@126.com
历史沿革:
现用刊名:教育研究
创刊时间:1979
该刊被以下数据库收录:
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引文数据库(CHSSCD—2004)
核心期刊:
中文核心期刊(2008)
中文核心期刊(2004)
中文核心期刊(2000)
中文核心期刊(1996)
中文核心期刊(1992)
“育英杯”全国校园文学原创作品大赛征文选登 一串红,情思浓
【作者】 程逸胐
【机构】 山西省大同市一中高三459班
【摘要】【关键词】
【正文】 微风拂过,花圃里的那片一串红随风摇晃着。依旧红得那么耀眼,红的那么动人。只不过,今年的它们,又增添了些许悲伤。
春夏秋冬轮回更替着,不肯稍作休息。自我记事起,父母便外出打工,春节时才匆匆回来而后又匆匆离去。常年伴随着我的便是爷爷奶奶农田里的泥土还有那个总让我惊喜而又畏惧的花园。
花园是外公的,每当去外公家玩的日子,那个花园便是最能让我开怀的地方。与其说是花园,不如说那是一个被外公种满鲜花的田坎。没有护栏,也没有游客,但却是我的乐园,外公的心血。
外公退休后,栽花养花成了他忙完农活后的闲情雅致。每当忙完农活回来,一定要为那些娇艳的花儿拔拔草,浇浇水。在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仙子独展风华,外公在花海中躬着背为它们劳作,却浮现出舒心的微笑。
记得每至夏天,花圃里变成了红色,因为成簇成簇的一串红由一株株汇成了一团团、一片片。正当它们展现光艳的时刻当然不敢怠慢,红得那么耀眼,那么动人。绿茎,细叶、铃铛包着喇叭状的红花构成了简单而又不失高雅的一串红。叶很窄,茎很细,它们不去霸占过多的阳光,也不去争取炫丽的留意,花很小,一株上面由下到上整齐的排列着,一小朵、一小朵,如果你不仔细去闻,绝对不会发现,它其实有淡淡的香气的,但它不愿去芳馨四溢的招蜂引蝶,只是默默无闻的做好自己。正是如此,它们博得了外公的亲睐。
一串红是外公最喜欢的花,外公说它喜欢喜庆,红的耀眼。不仅象征着家族的兴旺,而且它的花期也长,由夏到秋,依旧开得洋洋洒洒,那么红。那么亮。外公对它们更是精心照顾。调皮好动的我,更是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奥妙:原来一串红上喇叭状的小花很甜的,摘下一朵,放在嘴里吸吮,既有淡淡的香,也有腻腻的甜。于是,趁外公不注意便偷偷溜进去摘下几朵。可每次都让外公发现,外公会板着脸对我说:“小坏蛋,又摘我的花,这花有毒啊!虽然它可以吃,是一种药,但还是有毒的。”
这时我才会慌忙扔掉手中剩余的小花,从此以后远远的惊奇而又惧怕的望着娇艳却暗带“杀“机的一串红。年年如此,伴随着我长大上学。
后来我去了远离家的镇上上学,很少回家,每逢花期看望外公时,那片一串红依旧红的那么动人,那么耀眼。再后来,这片花圃开始由我照料,因为繁忙,一片花圃已无昔日繁茂——外公去世了。
微风拂过,那片一串红随风摇晃。今年,看它们抽出的绿叶和花蕊,便知道又会红得那么耀眼,那么动人,只是因为外公的离去多了些伤感与悲伤罢了。
春夏秋冬轮回更替着,不肯稍作休息。自我记事起,父母便外出打工,春节时才匆匆回来而后又匆匆离去。常年伴随着我的便是爷爷奶奶农田里的泥土还有那个总让我惊喜而又畏惧的花园。
花园是外公的,每当去外公家玩的日子,那个花园便是最能让我开怀的地方。与其说是花园,不如说那是一个被外公种满鲜花的田坎。没有护栏,也没有游客,但却是我的乐园,外公的心血。
外公退休后,栽花养花成了他忙完农活后的闲情雅致。每当忙完农活回来,一定要为那些娇艳的花儿拔拔草,浇浇水。在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仙子独展风华,外公在花海中躬着背为它们劳作,却浮现出舒心的微笑。
记得每至夏天,花圃里变成了红色,因为成簇成簇的一串红由一株株汇成了一团团、一片片。正当它们展现光艳的时刻当然不敢怠慢,红得那么耀眼,那么动人。绿茎,细叶、铃铛包着喇叭状的红花构成了简单而又不失高雅的一串红。叶很窄,茎很细,它们不去霸占过多的阳光,也不去争取炫丽的留意,花很小,一株上面由下到上整齐的排列着,一小朵、一小朵,如果你不仔细去闻,绝对不会发现,它其实有淡淡的香气的,但它不愿去芳馨四溢的招蜂引蝶,只是默默无闻的做好自己。正是如此,它们博得了外公的亲睐。
一串红是外公最喜欢的花,外公说它喜欢喜庆,红的耀眼。不仅象征着家族的兴旺,而且它的花期也长,由夏到秋,依旧开得洋洋洒洒,那么红。那么亮。外公对它们更是精心照顾。调皮好动的我,更是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奥妙:原来一串红上喇叭状的小花很甜的,摘下一朵,放在嘴里吸吮,既有淡淡的香,也有腻腻的甜。于是,趁外公不注意便偷偷溜进去摘下几朵。可每次都让外公发现,外公会板着脸对我说:“小坏蛋,又摘我的花,这花有毒啊!虽然它可以吃,是一种药,但还是有毒的。”
这时我才会慌忙扔掉手中剩余的小花,从此以后远远的惊奇而又惧怕的望着娇艳却暗带“杀“机的一串红。年年如此,伴随着我长大上学。
后来我去了远离家的镇上上学,很少回家,每逢花期看望外公时,那片一串红依旧红的那么动人,那么耀眼。再后来,这片花圃开始由我照料,因为繁忙,一片花圃已无昔日繁茂——外公去世了。
微风拂过,那片一串红随风摇晃。今年,看它们抽出的绿叶和花蕊,便知道又会红得那么耀眼,那么动人,只是因为外公的离去多了些伤感与悲伤罢了。